撰文│ 程原津

翻看第7期《中国摄影》“卷首语”栏,有两个重点信息:一是香港,今年是香港回归20周年;二是意大利摄影家贾科梅里——20世纪最重要的摄影家之一。

先来说说香港摄影。“遗失的博物馆”中,梁志和与黄志恒的实验摄影,其实说到了一个身份、环境、时间的问题——身份抽离了环境也就失去了时间意义。

两位作者拿邱良的作品《拉车》(1964年)来实验,在影棚里拍了一张照片。《拍照的美国海军》(2014年),模仿了邱良作品上人物的姿态和穿着,但背景换成了背景纸。这一转换移走了环境也就失去了时间。作为艺术家的尝试和挑战,我们看到了重构的脆弱。也证明了环境因素对于纪实摄影的重要性。

还有一个问题是:对于历史照片过度的诠释是不利的。上面的人物我们无法知道,光从体态做判断是不准确的,容易凭自己的经验臆造。所以摄影作品最好由摄影者表述更加完整,或同时代的人,我们的反观会出现偏差。

杨德铭拍的一组香港警察,用纪实的手法把警察在执行任务的日常中个体的细小动作表现出来,很人性化,是好作品。

“侷住”这组作品,让人看了透不过气来,空间的压抑令人窒息。传递出香港基层家庭的生活状态,特别是姐妹俩在小床上做功课的这张,周围全被物品包围。作者每次展览完这些照片,似乎对现实没有什么改变,于是也变得麻木了。杂志敢于在这个时候刊登这组照片,也是希望香港人能有一个更像样的家,能有尊严地生活。

再谈贾科梅里,他的作品把具象的客观事物进行抽离,从而达到了诗一样的精炼。贾科梅里用著名的诗歌来命名自己的作品,他说:“我能看到诗人传达的图像,并且我寻找新的情感,就好像有人拉我的手,带我去走过似乎总是走过的街道上,其实这些路我从来没有走过,以前意味着毫无意义的某些图像,从那一刻开始说话,开始呼吸。而现在,这些图像跟我产生了一定的情感,仿佛让我回到了零度,回到了本质。”

我们通过作品看到了作者要传达的想法,他的作品介于现实与虚幻之间,更像一首首诗歌,让我们在读作品时,思绪如无线的气球在天空中飘荡。

2017年7月31日

编辑│晓风

(图片来源作者翻拍于《中国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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