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白金汉郡的斯多中学(Stowe School),毫无疑问是世界上最美的学校之一。这所学校建于1923年,有着宜人的田园风光,位于当时面临拆除危险的全英格兰最浪漫的乡村大屋。在Clough William-Ellis极力争取之下,大屋被保留了下来,后来改造成一所学校。建校校长弗格森·罗克斯堡(Fergusson Roxburgh)说,在这所学校读书的学生“会看到人生中的美”。

他的学生每天都被美丽包围,无论是万能布朗(Capability Brown)那个流传着引人入胜的愚蠢轶事的漂亮花园,还是那些经典建筑,出自18世纪英国建筑大师,如约翰·凡布鲁(John Vanbrugh)、威廉·肯特(William Kent)、罗伯特·亚当(Robert Adam)和约翰·索恩(John Soane)。自1989年以来,这些花园受到国民信托组织(National Trust)的保护,而里克·马瑟建筑事务所费尽心思的新建筑如女生宿舍则悄悄地为斯多增添光彩。

不是所有学校都叫斯多。这所英国的公立学校是个高贵的地方,但即使是学校里最不高贵的地方也能发现美。还有什么学校能比马可可(Mokoko)的漂浮学校更特别呢?荷兰公司NLE建筑师事务所由生于尼日利亚的Kunlé Adeyemi运营,他们把这里变成了简约,但美得让人无法忘怀的木质学校,和潟湖上的房子一起漂浮。

马可可是个贫穷的地方,和90年前,斯多被政客和官员认为是非法建筑物,面临拆除危险的时候差不多。如今,有一所赢得世界赞誉的学校,马可可成为了越来越多尼日利亚人引以为豪的源泉。NLE和当地人密切合作,他们不仅给马可可的孩子带来教育,而且为这个简陋的镇带来自尊和新的美丽。

对于早期学校建筑的发明者,尤其是将精神和学术的学习视为一体的人来说,美不仅重要而且自然。中世纪的学院,比如说牛津和剑桥,它们的美和实用性不仅在几个世纪以来被称颂和证实,还启发了全世界大学的设计。

一些本科生选择牛津大学莫德林学院,出于对它的美的喜爱和对它的学术品德的追求一样多——威廉·奥查德(William Orchard)设计的中世纪的回廊和塔,伊西斯河畔的雅典娜式和维多利亚式的后续建筑让人想起永恒的鹿公园。也许这不是巧合,莫德林的图书馆收藏着一系列完好的建筑类书籍,包括维特鲁威(Vitruvius)1649年丹麦语版第一版的《建筑十书》(De Architectura),这是公元1世纪的建筑著作。维特鲁威提醒建筑师,他们的职责是用坚固、舒适和快乐来建筑。

最让人高兴的学习场所总是那些排满书籍的地方。漫步在都柏林的三一学院旧图书馆的长房(Long Room),就是去感受文学和建筑的真谛。这个65米长的房间全长由木板间隔,哲学和文学伟人的半身像之间有一个弯曲的拱形凹室。从1860年开始,厚重的皮面书越来越多,书架建得越来越高。

1732年,托马斯·伯格(Thomas Burgh)上校设计的图书馆竣工,这座图书馆是这个充满诗意建筑、学术人才辈出的城市中,最大也最具文明气息的新建筑。托马斯·伯格是军事工程师,建筑师,也是国会议员。

无论是哥特式还是经典式,或是北非,中东,丝绸之路的风格,这些学院采用了世外桃源和后花园的样式。他们现在也还是一样,塑造出宁静、安详、内省的氛围,这是写作、研究和阅读所必须的。

美国洛杉矶的斯克里普斯学院(Scripps College)有西班牙殖民式的建筑,营造了安静宁和的氛围,正合适加州的气候。

斯克里普斯学院是美国最高雅的大学之一。这是一所解放女性的学院,1926年由89岁的艾伦·布朗宁·斯克里普斯(Ellen Browning Scripps)在克莱尔蒙特市创立。克莱尔蒙特是一个“树木与博士”的小镇,位于洛杉矶西面35英里。它的西班牙殖民式,或者说“传教士”风格的建筑很宁静,很适合加州气候和圣盖博山山脚下的学院配套。在这里,洛杉矶建筑师塞姆纳·亨特(Sumner Hunt)和西拉斯·伯恩斯(Silas R Bruns)设计的康奈尔大学Balch Hall女子寝室的桉树球场(Eucalyptus Court)就有艾特威尔那种“智慧和快乐”的感觉。它们都很美。

莫德林学院、三一学院和斯克里普斯学院都是有雄厚资金支持的特别项目,也因近年建成的中学和大学的加入而锦上添花,如列夫•拉德内夫(Lev Rudnev)那高耸的莫斯科国立大学(1953年),以及有日本建筑师事务所Sanaa设计的,位于瑞士洛桑的劳力士学习中心(2010年),它采用低重力波动式“天井”设计,全建筑内少见支撑物。尽管如此,美也可以是低成本的,而且无论是城市还是乡村环境都可以。

就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后,英格兰赫特福德郡议会开展了大力促进学校建设的项目。轻型的钢结构在当地的官方建筑中被设计出来和得到改造——斯特拉特·约翰森-马沙尔( Stirrat Johnson-Marshall)、戴维(David)和玛丽·梅德(Mary Medd)建造出明亮、通风、宽敞的课室和其他空间,保证了学生和老师健康快乐的发展。这里还有一些亨利·摩尔(Henry Moore)的雕塑。这些先进而利他的设计是在英国经济困难的时候出现的。

如今,一些建筑师尝试着将这种利他精神融入新一代的英国城市学校之中。位于伦敦东部的新普汉顿中学(Hackney New School)是一所全新的、低成本学校,哈尼·莫里森(Henley Halebrown Rorrison)将它挤进了这座小城市,和以前的工业建筑紧紧地靠在一起。它不像战后的赫特福德郡的学校那么宽敞,也没有斯多中学那种古典美,但它充分利用内部空间——去掉了多余的走廊——静静地还击了近几十年来许多太像工厂或办公楼的学校,他们真让人感到不适。

同样让人眼前一亮的是,尽管风格迥异,漂亮的德鲁克白莲花学院,位于印度打拉克地区的高山之中。它由奥雅纳建筑师事务所设计,15年前开始建造,在资金、气候和极端天气条件允许下容纳更多山里的孩子。这所学校旨在为喜马拉雅山的孩子送去最前沿的教育,同时又能让他们在西藏佛教文化中成长。学校提供了一片智慧、快乐和美丽的地方。

这些学校的设计中最重要的不是造价而是想象力,这一点,以及他们最原始的想法,就是提供一个学习和成长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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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佚名
来源: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