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躁的世界,秉持自己内心的坚定,自己的本色,自己的东西,现在必须认清一个事实:我处在人生最为关键的时期,我相信我不会使自己的这一生白白度过,也不会使我的爱与憎同消失。

我亲历生活的同时,依然会想一句话:这辈子就这么样,大胆去闯,大胆走路,无论我的身外如何,这辈子我也许是注定了要好好地大起大伏。我只希望自己在每一次的经历里都成为亲历的主角,哪怕痛楚,哪怕辛酸,当我真正衰老的时候,我会傻笑,会流着泪笑。我的梦开出花来,我的梦开出娇艳的花来,在我已衰老了的时候。

我与世界总是格格不入的,既无法进入,更不能自然的突围了。人说“想法独特的人大多是真性情的人”,现在想到这句话,不禁哑然。

文学就是这样存在的,它自身是无法消除人的苦难,只能通过迂回的方式去获取慰藉。我想这就是反抗的力量。

我总是将被生活的表象掩埋和歪曲的东西重新掘出来给人看。

其实,我往往掘的是自己,也常常是自己去看罢了。

“郁热”,才是我全部的生活,而在我的写作里,也正是这种东西在自己呈现出来。我并没有刻意追求什么风格和样式。我只是不得不写和不得不说。我活该这一辈子动笔写作。我只是在表达我自己的真实的感受,如果非要说我在追求,我的回答只能是:我什么也没有,我在追求时间。我只与时间有关。时间让我体验到我不曾体验的东西,也让我对已经体验的有了新的认识,我在把这些东西用我的方式表达出来,是这些东西自己在我的身上呈现和暴露。我会想到自己是它们的载体。它们选择了我,而不是我主动。我总是处在被动中,尔后才会想到,我的身体要动一下,不然就僵硬了。

文字大多来表达苦痛的,你幽默、“有趣”,我要看幽默和“有趣”的底层是些什么。而我往往就能看到这些。这是我这一辈子的苦痛之处,也是我难以摆脱的,我不如去完善和实现它。

我想到,一旦我的生活不再“焦虑”和“郁热”,而是趋向于平和和安逸,是不是我的一切都会发生我不能觉察的变化?

我是想要与生活和解的人,但我发现自己是一厢情愿。我不如突入进去,进入。人在年轻时,激荡和爽直一些是对的。梦游者说,枯荣勿念。我想也是对的。

我觉得我的风格和样式是不合适宜的,在当下。然而我又无法为了它的合适宜而去做改变,这恰不是我的风格和样式。我只得自己走这条路。

我说或者不说,没什么大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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