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祁太太的话说,祁先生在海市是有一定影响力的,不管黑道白道都得给祁先生一个面子。

而那个祁先生偏偏爱祁太太爱的要死要活的。

祁太太这么说,我就这么听着,至于事实到底怎么样,我没有去问。

本来就是听故事的,打听太多会让人厌烦的,是不是?

正听着故事,楚道士从外面回来了,看见祁太太,楚道士将我从里面拎出来,冷冷的瞪了祁太太一眼,把我提留回房间。

“以后少跟对面的来往!”

“为什么?”我有些委屈,在这里没有王青,没有李海霞,我都快长毛了,好不容易有个人跟我玩,结果楚道士不让我跟她一起耍。

“问什么问,我总归不会害了你!”

“哦!”我抽抽鼻子往我的卧室走去。

卧室的桌子上放着几本书,楚道士之前还说让我上学来着,这几天就没有后续了,也许我根本没有上学的机会。走到桌子前边,使劲儿将卷着的书角捋直,心里闷闷的,怎么也打消不了委屈感。

“丫头,这是怎么回事?”

听见楚道士的话,我走了出去,客厅里楚道士指着桌子上的双喜糖看着我:“是对面的祁太太给我的……”

“你怎么能够拿别人的东西,还回去!”

“我……”我打算留着给你的,楚道士没有给我把话说完的机会,抓起桌子上的糖赛道我手里,之后把我推了出去。

吸吸鼻子,我敲开了对面房间的门。

“怎么?被欺负了?”祁太太手里拿着一根香烟,看起来很颓废,当然这个时候的我并不知道颓废是什么意思。

“没有!”我张张嘴,将手里的糖放在祁太太斜挂在旗袍上的包包里,不等祁太太反应过来,就扯腿跑了回来。

我觉得不管我说什么,祁太太都会不开心的。

回去之后,我狠狠瞪了楚道士一眼,接着就趴在床上不动弹了。

楚道士一噎什么也没有说。

因为我在床上趴着,所以没有看见楚道士复杂的神色。

因为生气,晚上的饭我都没吃。

楚道士在门口叫了两声也就不理我了,饿了一晚上,第二天我早早的就起来了,脾气再大也不如肚子的事情大。

坐在饭桌前面,正吃着东西,房间的门从外面被推开,是祁太太。

看见祁太太,楚道士脸一冷,楚道士还没有说话,祁太太就开口了:“李七妹死了!”

“什么?”楚道士猛地站了起来。

“就是咱们初次相见的地方!”本来很正常的一句话,从祁太太嘴里说起来就无比的怪异,很暧昧。

“不可能啊!”楚道士皱起眉头嘴里念叨一句:“赶紧吃”

“哦!”我埋头哧溜哧溜的将碗里的棒面粥喝完。

吃完就被楚道士带到饭馆前面。

饭馆今天关着门,门口还挂着白花,原本应该在门口放着的石头也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木头墩子。

“这……你看出什么没?”楚道士咽下差点说出来的话,低头看着我。

除了石头变成木头我并没有看出什么,对上楚道士的眼神我有些心虚:“师傅?”

“仔细看!”楚道士说。

“哦!”我在门口走了两圈,突然升起一种怪异的感觉。

原本这里是石头的时候,会有一种亮堂干净的感觉,换了一个木头墩就有些拥挤憋闷了。

将我的感觉跟楚道士说了一下,楚道士本来冷冷的眼神变得温和起来。

“慢慢来!”楚道士说完就带着我绕一圈走到了饭馆的正门。

因为里面在办丧事,所以大门是打开的。

我跟楚道士很顺利的走了进去。

楚道士身上的道袍很吸人眼睛,在海市接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会鄙视我们这些歪门邪道,但是也会有一部分人对于这些事情深信不疑,比如站在楚道士身前的李七妹的男人。

男人姓宋,叫宋田。

因为楚道士身上的这一层皮子,宋田直接将楚道士请到里面。

我跟在楚道士身后,看着楚道士掀开李七妹身上黑色的缎子。

李七妹脸是蜡黄的,原本生动的一个女人才几天的时间就躺在这里不能动弹了。

先前有李海霞,之后王兵我娘,现在到了李七妹……突然我浑身发冷,是不是真的跟村里人说的一样,我的存在是会带来厄运的。

“想什么!”楚道士大声一喝,我回过神来。

“咱们回去吧!”楚道士将黑色的缎子给李七妹盖上,对上宋田询问的眼神,摇摇头,什么也没有说。

一手牵着我往外走去。

回到租房楚道士将门关上。

“李海霞的死是她至亲将她的八字卖了跟你没有关系!”

“那李兵呢?”

“……”楚道士一噎,他根本就没有见过李兵,不然肯定会发现什么。

“我娘呢?”

“你娘早就该死了!”楚道士这样说。

“好吧,李七妹为什么会死?”

“今晚你就知道了!”楚道士卖了一关子并没有跟我说清楚。

晚上就晚上,我也不是等不起的人。

到了夜半时分,楚道士将我从被窝拉出来,换上一身跟楚道士一模一样的道袍,趁着夜晚赶出了。

从房东大叔的房间路过的时候,我再次听见类似女人哭泣的声音。

扭头看一下旁边的楚道士,楚道士木着脸,什么情绪也没有,这个样子似乎什么也没有听见。

我刚想说什么,就对上楚道士禁声的动作,再次将疑问压在心底。

走出出租房,行走在街道上附近的狗叫声此起彼伏,今晚注定不会安宁。

到了李七妹的饭馆前面,远远的就看见一个人将饭馆门口的木墩子移开之后蹲在地上巴拉两下,从木墩子下面挖出一个瓶子。

“你这是在收集身背功德的女人的阴魂?”

“谁?”手里握着瓶子的男人一愣,扭头看向楚道士,这个瞬间我差点说不出话,这个人不就是当初出现在李白白祠堂的那个要饭的吗?

“你是破字门的?这么做,你就不怕祸及子孙?”楚道士大步往要饭的道士身边走去。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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