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半禾

战争,永远是百姓的灾难,特别是一些没有良知的人做了统帅,烧杀抢掠鱼肉百姓尽其所能,殊不知,自己也是一名百姓,自己也有父母兄弟,手下兵士也是血肉之躯,性情之物。

公元999年大年三十,北宋真宗年间,蜀中益州发生了叛乱。一个都虞侯叫王均,平日里饮酒赌博,克扣军饷,中饱私囊,上梁不正下梁弯,他手下一位叫赵延顺的,也不是个好鸟,心中不忿就举兵造反。

监军对王均说:“你的部下造反呢,怎么还在袖手旁观,还不快去招安?”王均出面劝说部下赵延顺投降。叛军都是乌合之众,像没头苍蝇一样乱撞,声势较大,却很盲目,见了王均,不由分说就拥立王均为首领,王均呢,毫无节操,也就当仁不让,坐了叛军的第一把交椅。弄个了国号叫大蜀,以化顺为年号。

消息传到了宋真宗耳朵里,真宗派雷有终为四川招安使,率步兵八千,前往蜀中讨伐叛贼。

雷有终到达益州,叛军王均早做好了准备,率兵拦截攻击,结果被官兵打得大败,脚底抹了油跑了。雷有终大笑,这群鸟人,就这能耐还敢造反,不是寻死的吗?遂乘胜追击,到了益州城下,叛军吓得城门都不敢进,绕着城跑了,城门大开着,雷有终轻松地得到了益州城,心里乐开了花。

叛军跑了,官兵的任务也基本完成,不如入城劫财,抢女人,畅快畅快,坏事刚开始干,就听得城外杀声震天,原来,上了叛军的当,被关门打狗了。官兵慌了手脚,顾不得享乐,拼命逃跑,可是,路口都给挡住了,好不容易搬开一条小路,每次能过二三人,外面却有叛军把守,一夫当关,万夫莫开,逃在前面的官军都被剁了头。城门都被叛军守住了,官军如同笼中困鸟,撞来撞去,被杀死无数。

统帅雷有终派上城墙,找了个低矮之处跳落下来,竟然没有跌死,逃命去了。这一次轻敌上当,官军损失了一大半。

王均设计大败官兵后,不知自己是老几,入城愈加骄横,抢掠民女,搜刮钱财,喝酒赌博,玩得不亦乐乎,做起了皇帝梦,早将战事搁在了一边儿。

官兵慢慢恢复了元气,雷有终率军又至,铁了心要报仇雪恨。王均真以为自己本领大,率兵出击,结果被打得落花流水,才知自己根本不是打仗的料,退进城中当起了缩头乌龟。官军轮番攻城,无奈城池坚固,一次次地攻城失败。

雷有终急不可耐,使出了终极武器,火箭、火炬等,抛射城头,将城上建造的城楼什么的,尽行毁坏,一时之间,城中的判军乱了手脚,雷有终趁机攻城,一举攻破。叛军有二万余人,仗也不敢打,各顾各地逃命。

雷有终又进入益州,所谓吃一堑长一智,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他堤防着再次被翁中捉鳖,一把火将城内的房屋庐舍烧了个精光,火光冲天,通宵达旦,又抓得二百多人,全部推入了大火。好好的一座城池,被几个人的特权,蹂躏得面目全非,生灵涂炭,实在可惜。

战争是指挥者的游戏,受伤害者不是兵士就是百姓,兵士就是百姓,百姓也就是兵士,兵家说得好,不战而屈人之兵实为上策,像王均、雷有终这等人物,纯拿打仗当儿戏,当自己施淫威的工具,官军也罢,叛军也罢,不拿百姓当百姓,都是历史的贼子。

强敌当前,北宋武将胆怯,文臣率兵出击,以少胜多大败辽军,还将军功让给了武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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