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慕新阳

无聊的时候,不妨寻找出精神释放的出口,以此来达到精神上的收支平衡。

还记得几年前学生会面试,一排学姐学长们正襟危坐的样子。

面试前,我和其他同学一样,都在琢磨着面试可能提到的问题。一番讨论之后,我和同学的所思所想出奇地一致,无非就是平日里的爱好、个人特长自己加入学生会的计划等问题。

我把所有的问题像放映机般在脑海里循环播放,并把答案熟背于心。

可让我始料未及的是,学姐学长们提出的问题是:"如果加入学生会之后,发现一切并不是你所想的那样精彩,反而是无聊透顶的,那时的你会怎么做?"

我第一次觉得,我的嘴巴比思维要动得快。话音刚落,我就快速地说出了一个让大家眼前一亮的答案:"没有什么是无聊的,无聊的只是那颗沉寂的心。"

想一想,这多年过去了,我们看过那么多的书,看过那么多的电影,去过那么多的地方,经历了那么多的事,却很少有人懂得用创造性的劳动去转化这一切,并用聪慧的头脑去改造这一切。

大学时的我,是挺不爱合群的一个人。不喜欢几个人围在一起看一部电影,不喜欢一群人一起结伴去食堂用餐,不喜欢人云亦云,跟着所谓的潮流去抛头露面。

很多时候,我无疑是最孤独的那一个。

可孤独不同于无聊。生活可以孤独,但不可以无聊。

无聊意味着时间的荒废、自我的迷失和骄奢的放纵。

我始终相信,时间能够改变一个人,即使在外人看来,原来的自己一点没变。

那些日积月累的改变并非决定于别人的评价,而在于自我的考量之中。

我认识一个朋友,对绘画的痴迷胜过菊花之于陶渊明。

无论是令人困倦的马克思,还是令人费解的概率论,在别人如坐针毡的同时,他始终在提高自己的绘画水平。

我们都觉得这是徒劳无果的事情,毕竟所学的专业和美术毫无关联。可是,就是这几年的学习钻研,让他在大四那年,避过了求职大潮,欣喜地收到了某家传媒公司的入职邀请。

朋友的故事留给了我们,一个大大的警醒。原来,看似无聊枯燥而又循环往复的生活,可以过得这样充实有趣。

美国心理学家马斯洛说过这样一句话:"一位音乐家必须创作乐曲,一位画家必须作画,一位诗人必须写作,不然他就安静不下来。"

人必须进行精神释放和劳动创作才能发掘其潜能,发挥其所长。

后来我步入职场,工作效率提升得很快。这可能要归功于,我比别人更重视把无聊变废为宝。

生活中我是个追求速度的人,工作中也不例外。如果没有特殊的任务,一天的工作量我至少可以提前两三个小时完成,并且达到预期的标准。

这两三个小时怎么打发呢?是找别人闲聊,还是刷刷网页,看看趣闻?

我的选择是,为第二天的工作提前做好准备,这样既可以节省第二天的时间,又可以获得一份满足感。

如果时间还够富裕,我就可以做更高级的事情。比如,提前拟定这个月的工作总结、提前为自己的网络课程整理素材、写一篇文字向各大平台投稿赚取稿费等。

百无聊赖的人,总觉得时间无处消磨,只争朝夕的人,总觉得一天24小时不够用。

最可悲的是,无聊的人,还总是用"岁月静好"、"平凡可贵"等口号来麻痹自己。

看似一身轻松无所忧虑,实则是在退化自己的四肢。

爱恩斯坦说:我每天上百次地提醒自己:我的精神生活和物质生活都是以别人(包括生者和死者)的劳动为基础的,我必须尽力以同样的份量来报偿我所领受了的和至今还在领受着的东西。我强烈地向往着俭朴的生活,并且时常发觉自己占用了同胞的过多劳动而难以忍受。

我想,爱因斯坦的精神世界一定是理想的收支状态。懂得为这个社会贡献自己的人,创造了价值,也实现了自身的价值。

所以,我一直坚信,没有无聊的生活,只有无聊的生活者。

生活本是一场充满新奇的旅途,本没有那么多无聊的时日去虚度。

精神上的无处可栖,是一种最可怕的疾病。这种疾病,吞噬着斗志,麻痹着渴望,蔓延着惰性。

同样的时光里,让我们永远激情澎湃,永远斗志昂扬,永远热泪盈眶。

• End •

作者:慕新阳

简书推荐作者,情感电台编辑,夜读拾光签约作者。他坚信所有的事情到最后都会变好,如果没有变好,那是因为还没到最后。新浪微博:慕新阳

(下载iPhone或Android应用“经理人分享”,一个只为职业精英人群提供优质知识服务的分享平台。不做单纯的资讯推送,致力于成为你的私人智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