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盼盼醒来时头痛欲裂,睁开眼睛看到头顶发黑的木质楼板,感到熟悉又陌生,熟悉得好象曾经在这里生活了很久,陌生的是自己确确实实没来过这里,不管熟悉还是陌生,这绝对不是自己的家,她的别墅里不可能有这么黑的楼板;她真不明白,她只不过因为开出了一块球形的金丝血玉,而这块玉又太过美丽就抱着睡了一觉,怎么就到了这个地方了。

“你回到了你的前世。”忽然,脑子里有一个声音告诉她,回到了前世?就在她惊凝不定时,脑子里如同打开了闸门似的涌进了一段记忆。

原来真的是回到了前世,四十多年前的大华国,这个时候的大华国,物资十分贫匮乏,生活水平很低,她前世在这里生活了十六年,在这里,她一直和她的奶奶生活在一起,在她十六岁那年,她高中毕业后不久,她的奶奶去世了,而她那对在省城部队里的父母认为她已经高中毕业了,也就可以自食其力了,就没有接她过去一起生活,任由她在农村一个人孤怜怜的。

本来她觉得自己一个人生活也好,不需要看别人的脸色,自由自在的,白天在生产队出工,晚上和雨天就给村民做衣服赚点零花钱也蛮好的,只不过天不遂人愿,她的大堂哥要在奶奶的热孝里结婚,要她让出她的房子搬到拖屋堂屋后面那间屋子里和堂妹一起睡,以后就跟着大伯一家吃,她坚决不同意:这是爷爷奶奶分给她爸的房子,凭什么大伯他们想要就要,还要她过寄人篱下的生活?她父母的脸色都不想看,以后要她跟着那刻溥的大伯母一起生活,还不如杀了她,于是,一个要房子,一个不腾房子,两个人先是吵嘴,吵着吵着就动起了手。

她一个小姑娘应该不是一个小伙子的对手,无奈她常年干农活,又坚持练从父亲那里学来的军体拳,有力气也有技巧,她的大堂哥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农村小伙子,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于是乎没多一会,她的堂哥就变成了猪头,而在旁边看戏的大伯母没想到自己的儿子还打不过一个小姑娘,正等着儿子收拾完那个丫头后让她乖乖地让出房子,没想到转眼间儿子就鼻青眼肿了,这让她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拿起旁边的洗衣木槌用力向于盼盼的脑袋上挥去,没有半点防备的于盼盼被这一下给彻底打倒了,昏迷了四天,等她的灵魂在另一个时空生活了三十多年才醒过来。

在这四天里,她大伯家的人除了把她丢到她的床上外,没有一个人来看过她,也没有人通知她的父母,更不用说替她延医请药了; 还把她给生产队看管的两头牛给接管了过去,说于盼盼自从奶奶去世后没人管了就越来越懒了,不但好几天都不出工,连队里的牛也不愿意看了,他这当大伯的义不容辞接过这活,免得队里再去找其他人了。

“这是穿越还是重生?”于盼盼以前看过一些重生穿越小说,但没有一部与自己的情况相似,所以她也不知道怎么定义自己回到前世这件事。

从镜子里看到与以前的自己极其相似的容颜,于盼盼松了一口气:总算不要顶着一张不熟悉的脸生活了;看到头上那个肿得比苹果还大的包时,心想自己被人打了,差点丢了小命,总不能这么悄无声息就算了吧,想到这里,她锁上门,慢慢地往大队办公室走去。

这时是八九点钟的样子,正是生产队放工吃早饭的时候,人们正三三两两的结伴往家里走,看到于盼盼一脸的病容,还有头上顶着个大包,都想这小姑娘是怎么了?这个聪明勤快的姑娘该不会是和人打架了吧。

“盼盼,你这是怎么了?几天都没见你出工了,又没有请假,队长都发脾气了。”几个中年的女人走了过来。

“几位婶子好,你们也知道我的性子,怎么会无缘无故旷工,我这不是没办法吗?前几天,我大堂哥说要结婚,要我把房子腾出来搬到他们家去住,我说这房子是我爸爸的,我没有权利给他们,要他们去找我爸爸说,我爸爸同意了我就给他们腾房子,我大伯他们不同意,坚持要我搬,我不搬,我大伯母和大堂哥一怒之下就打了我,这四天我都昏迷不醒地躺在床上,直到刚才才醒过来,现在我的头还痛得很,得去大队办公室打电话让我爸回来带我去看病。”于盼盼红着眼圈,眼里含着泪,又时不时的摸摸头上的大包,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这于大明也真是的,要老弟的房子为什么不跟老弟去说,为难一个小姑娘算什么事?看看那么大的包,定然伤得不轻。”

“于大明的确不地道。房子的事是大事,她一个小姑娘怎么能做主,杨冬梅又不喜欢盼盼,如果她真的把房子给了于大明家,杨冬梅还不打死她。”

“盼盼,婶子扶你去大队部吧。”看着于盼盼脚步虚浮,摇摇欲坠的样子,李兰花把肩上锄头递给自己的弟妹。怜惜地扶着于盼盼。

“谢谢兰花婶子,到大队办公室不远了,我能走,婶子还要回去煮饭,婶子要是回去晚了,柱子叔他们就要饿肚子了。”于盼盼婉拒了李兰花的好意,她不想于大明家的人迁怒别人。

李兰花等人看到于盼盼坚持不要人送,也就息了心思,只是在回家的途中把于盼盼的遭遇诉说了一遍又一遍,一个上午整个生产队都知道了于盼盼被打的事,不到一天就传遍了整个大队。

却说于盼盼来到大队办公室,大队长于大敏正在整理邮递员送来的报刊书信,看到于盼盼可怜兮兮地走进来。

“盼盼,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个样子?”于大敏虽然是大队长,但也和于盼盼是一个生产队,对于盼盼也是很了解的,是个勤快又孝顺的孩子,于老太太从生病到去世一年多的时间里都是于盼盼端茶倒水,后来倒床了更是端屎端尿的伺候着,两个媳妇和两个女儿从未沾过手,一个小姑娘把老太太伺候得干干净净,舒舒服服。

“大敏叔,我想给我爸打个电话,要他回来带我去看病。”于盼盼带着哭腔说。

“盼盼,你这是怎么了?”于大敏想不到平时坚强的于盼盼也会哭。

“大敏叔,我差点就死掉了,你看,这就是我大伯母和大堂哥打的,四天了,我昏迷了四天,我大伯他们就让我躺在床上自生自灭,现在醒来了,可是脑袋里却象刀刮一样痛,我也不敢去找我大伯,只能找大敏叔给我爸爸打电话,让他回来带我去看病。”于盼盼的眼泪就象打开的水龙头,汹涌而出,止都止不住,好象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找到了靠山,尽情地宣泄心中的委屈。

原来是这么回事,没想刘水玉和于磊下手这么黑,打得侄女和堂妹昏迷了四天,也是于盼盼命大,没人管还能醒过来,于大明两口子还到处说于盼盼因为没有奶奶管着了就越来越懒了,连队里的工都不出了,队里的牛也不管了,要知道无故旷工和不爱护集体财产都是大事,是要捱批斗的。

“他们为什么要打你?”于大敏心想打人总会有原因,难道于盼盼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

“他们要我家的房子给我大堂哥结婚,我要大伯去跟爸爸商量,大敏叔也知道,因为我是个女孩子,我妈妈从小不喜欢我,我怎么敢做主把家里的房子给他们,这不是找打吗?”于盼盼睁着那双大眼睛看着于大敏,纯净眼睛里透着无奈。

“如果真是这样,那就是你大伯家的错,叔这就给你打电话找你爸爸。”于大敏叹了口气,他知道于盼盼说的十有八九是真的,于大明家也太狠了,他也不想想,于盼盼真的有事了,于大志会放过他们?再不得宠那也是于大志的亲生女儿。

打电话后的结果于盼盼很满意,于大志听说女儿因为房子的事差点被大嫂和侄子打死,表示马上请假回来处理。

于盼盼回家里的时候,于大明家正在吃饭,他们家的女儿于倍在上初中,学校就在大队,她每天上学前会把早饭做好,所以他们家的早饭比别人的早。

“哟,舍得起床了,不在屋里装死了。”刘水玉挡到于盼盼跟前阴阳怪气地说。

“识像点把房子让出来,不然有你的好果子吃。”于磊恶心狠狠地说。

“有种你们打死我。”于盼盼错身回到自己屋里。

已经四天没吃东西了,于盼盼饿得前胸贴后背了,于盼盼抓了把大米,洗净后放到锅子里,加上适量的水就生火熬粥。

看着灶里不断跳动的火焰,于盼盼迷惑了:都说前世今生,到底哪一世才是自己的前世?这世是前世的前世?而前世亦是这世的前世?到底哪世是哪世的前世?罢了,就当在未来生活的那三十多年是自己的前世吧,也不知道自己还会不会回到前世。

“你回不去了,现在的你才是真实的你,本来的你,是灵与肉的结合,那一世只不过是意外的产物,是你灵魂的附着体,就当是你的历练。”突然,脑子里又传来了那个声音。

“你是谁?你在哪里?”于盼盼惊得瞬间站了起来,一阵眩晕差点让她摔到地上。

“嘻嘻,我就是金玉空间,在你的识海里。”

“我的识海里?我的识海里怎么会有异物呢?”于盼盼边说边把精神集中到识海。

“我不异物,我已经与你的灵魂融为一体了,从此,我便与你生生世世在一起了。”金玉空间微微叹了口气,自己一堂堂的神级空间,怎么会与一个凡人的灵魂融合在一起呢?虽然在凡人之中现在这个主人的灵魂很强大,但跟修真者还真不能比。

集中精神力后的于盼盼终于在两分钟后看到了自己的识海,宽阔的识海中间有一个带金线的红色小球在不停地旋转:“那不是我回来前的那天晚上抱着睡的金丝血玉吗?怎么到我的识海里去了。”

“还不是因为你抱着我睡,晚上做梦也不知梦到了什么,就嚎啕大哭,眼泪象不要钱似的流,把我的心都泡软了,没想到心一软就被强制认主了,还与你的灵魂融合在一起了,跟着你回到了这里。”金玉觉得他很委屈,他根本就不想认主,他还想在各个时空中穿梭,寻找一个强大的主人,没想到就这么糊里糊涂地认主了,主人还是一个凡人。

“金玉,你是个空间吗?”于盼盼前世也看过有随身空间的小说,难道自己也跟那些主角一样带的金手指。

“是,我是一个种植和修练空间,你只要在心里默念进去就可以进入空间,默念出去就可以回到原来的地方。”

“进去。”于盼盼默念了一声。

“这不是我的别墅吗?怎么会在空间里了?”

“我不是看你花了很多心血在这房子上吗?还有这房子上还装有太阳能发电机,回来前就把房子收了进来。”

看着这熟悉的一切,于盼盼真的很高兴,比得到空间还高兴,虽然只离开了短短几个小时,但是于盼盼好象离开了许久,正当她想到处走走时被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找断了:“主人,你煮的粥熟了,再不出去就要糊了。”

于盼盼人得放弃浏览空间的计划出了空间。

家里没什么菜,也没有糖,于盼盼从坛子挟了点洋姜出来,辣辣的洋姜配浓浓的白粥正好,于盼盼喝了大大一碗粥,才心满意足地放下碗筷,虽然她还想吃,但知道饿久了的她不能再吃了,于是洗好碗筷就躺到床等于大志回来。

三个小时后,于大志回来了,看到于盼盼头上那个大包,眼里闪过一丝心痛:“盼盼,收拾一下,爸爸带去医院。”

“好,爸爸,您吃饭了没有?锅子里还有粥。”于盼盼对于大志没什么好感,但毕竟是她的生身父亲,能够及时赶回来,说明他心里还是有这个女儿的。

“我吃过了,盼盼吃吧。”于大志看着女儿那巴掌大的小脸和惨白的面容,心里象刀搅的一样痛,以前他从来没有关注过这个女儿,但自己的妈妈在临终前对他们两兄弟反复说她这辈子幸好有盼盼这个孙女,生病了只有她无怨无悔地悉心照料她,让她没受一点苦,这样他才正视这个女儿,只是妻子不喜欢她,他只好把她放在老家,旁边有大哥照顾他也放心,没想到却发生了这样的事。

于盼盼吃了碗粥,换了套衣服就准备跟于大志去省城C市的军医院,因为于大志是个军官,在军医院也有几个熟人,另外军医院的伤科也是省城里最好的。

“大志,你回来了,正好,你让盼盼把房子腾出来,我好粉刷粉刷给小磊结婚用。”走到门口就碰到了从地里赶回来的于大明。

“我什么时候同意把房子给小磊结婚用了?”于大志强压心中的怒火,大哥年轻的时候还是蛮好的,但结婚后就越来越自私了,自己的妈妈病了也不管,既不出力又不出钱,隔里隔壁的住着就看着年少的侄女一个人辛辛苦苦照料老人,从来不帮一把手,现在又因为房子的事把盼盼打成这个样子,让她躺在床上自生自灭。

“你又不回来住,房子不给侄子给谁?”于大明理所当然地说。

“谁说我不回来住了?这是我的家,我想什么时候回来就什么时候回来,这不还有我女儿住在这里吗?”

“一个小头片子,让她跟着于倍到拖屋里睡就是了。”于大明无所谓地说。

“她不去你们就把她打成这个样子?伤了人也不给送到医院去,就让她躺在床上自生自灭,还到外面说她懒不出工不看牛,哥,你真是我的好哥哥。”于大志咬牙切齿地说。

“一个爹不痛娘不爱的丫头片子,死了就死了。”跟着于大明回来的刘水玉冷漠地说。

“你说什么?”刘水玉的话象把利剑生生插进于大志的心脏,痛得他差点窒息,是的,自己的女儿爹不痛娘不爱,还能指望别人看重。

“没说什么,大志,你还是先去忙你的事吧,房子的事以后再说。”于大明瞪了刘水玉一眼,示意她别说话,真是个蠢货,怎么能当着人家的亲爹说这样的话。

“你们还是祈祷盼盼没事,不然我绝不会放过你们的。”于大志牵着于盼盼的手转身说走了。

到了军医院挂了号后,于大志去找骨科专家郑医生。

郑医生看到于盼盼头上那个包就被吓了一跳,放下手中的事情给她开单子去拍片:”这是怎么搞的?伤得那么重?“

”被我伯母打的。“于盼盼眼里含着泪说。

”你伯母也太狠心了,去拍片吧,但愿没事。“郑医生摇摇头说,教育孩子也不是这样教育的,简直是草管人命。

“这小姑娘还活着真是命大。”郑医生看着片子,“你们看,这颅骨的裂缝这么大,这么长,还有那团於血也不小,都这样了还能活泼乱跳的,真是不可思义。”

“这孩子昏迷了四天,这几天家里没别人,伤了也没人知道,还是自己醒来后才找人打电话通知我的。”听了郑医生的话,于大志后怕不已:自己差点就失去了这个女儿了

“先住院吧,不能再到处走动了,必须卧床休息,一个月不能干活,三个月内不能干重活,这是住院证,这是病假条。”郑医生麻利地写好病历,交给于大志,让他去办住院手续。

军医院的办事效率就是高,不到十分钟,于大志就办好了住院手续,带着于盼盼进了病房。

病房是四人间,里面已经住了一个人,一个二十来岁的男兵,于盼盼看着有点脸熟,但想不起是谁,可能是军区大院的,于盼盼去大院的时候不多,但一年总会去那么几次。

“子林,好些了没有?”于大志跟那个男兵打招呼。

“于叔,你怎么来了?这是盼盼?”叶子林看到于大志带着于盼盼进来,很是惊奇,他知道于大志有个女儿,但一直生活在乡下,他常听自己的小弟说他的死党于波有个能干的姐姐,做的衣服鞋子相当漂亮,于波和于涛穿的鞋是大院里最好看也是最结实的;这让他们的表哥杨安妒嫉不已,几次吵着要于盼盼给他做鞋,杨冬梅跟于盼盼说了几次,要她把杨安的鞋也做了,但于盼盼都置之不理。

“嗯,这是盼盼,她受伤了,来住几天院,盼盼,这是子林哥哥,是你叶伯伯家的孩子。”于大志给双方做了介绍。

“子林哥哥好。”于盼盼前世出身于孤独院,后来被安全局看中进入了集训中心接受各种训练,早就学会的看人眼色和应付各种场面,所以于盼盼表现得很自然。

“盼盼妹妹好。”叶子林觉得于盼盼一点也不象乡下长大的孩子,虽然的点黑有点瘦,衣服上面打着补丁,但衣服洗得干干净净,表现得大方得体,没有乡下女孩的羞涩和胆小,一点也不比大院里的那些女孩子差,好象还要胜过几分。

很快就有护士来给于盼盼剪头发,瞬间,一头乌黑的头发被剪得干干净净,于盼盼由一枚清秀小佳人变成了小尼姑,感觉到头上的清凉,于盼盼想着要到哪里找个帽子来戴才好,不然这个样子她还真没有出门的勇气。

“盼盼妹妹,这是怎么伤的?这么大的一个坨。”叶子林看到于盼盼头上的肿块,就知道是被人打的。

“是我大堂哥和大伯母打的。”于盼盼半点也没有瞒着的意思;而站在旁边的于大志面上露出几分尴尬。

剪好头发后,郑医生过来亲自给于盼盼上药,并细细叮嘱:“盼盼,你这伤蛮重的,这段时间不要乱动,除了上厕所就躺在床上,按时吃药,少想事,少说话,等头不痛了就可以出院了,那时才可以稍微走动走动。”

“谢谢郑医生,我会注意的。”于盼盼一幅乖宝宝的样子让郑医生很有成就感。

“爸爸,你回部队吧。”上好药后,就是吃药打针,现在不象后世,一进医院就在打点滴,要人陪着,现在一般都打屁股针,于盼盼也就是每天打两次屁股针,吃三次药,针到时间护士就会来打,药她自己会吃,于大志留在这里也没什么事。

“那爸爸就回部队了,等下要你妈妈来给你送饭,明天我就回大队给你请假和拿换洗的衣服。”于大志不想走,但没办法,他不知道于盼盼伤得这么重,只请了半天的假,今天必须回部队,明天还要回乡下处理于盼盼的事情。

“不要麻烦妈妈送饭了,到时候我在医院食堂买点吃就行。”于盼盼来之前知道自己十有八九会住院,把家里的钱和粮票都带在身上。

“不要麻烦妈妈送饭了,到时候我在医院食堂买点吃就行。”于盼盼来之前知道自己十有八九会住院,把家里的钱和粮票都带在身上。

“那好吧,爸爸给你钱和粮票。”于大志看到于盼盼眼睛里的坚决,无奈之下只得同意,他也知道妻子的性格,如果来了,盼盼少不了一顿骂,他也不想丢人丢到医院来,何况病房里还有个叶子林。

“谢谢爸爸。”于盼盼毫不客气地接过于大志手里的五块钱和五斤粮票。

送走于大志后,于盼盼把护士送来的药收进口袋里,又从口袋里拿出两个小玉瓶,分别倒出一颗药丸放进嘴里吞了下去,这是她前世根据古方炼制的续骨丹和化於丹,效果非常好,正适合她现在的症状,这也是她出门前从空间的别墅里拿出来的,服用这两种药,她的伤几天就可以好,她可不想真的在床上躺十天半个月,本来她在家里就想吃的,但吃了就会减轻症状,为了让于大志看到于大明家的凶残狠毒,只好咬牙挺着,等检查完了再吃药。

“你吃的是什么?药可不是能随便吃的。”叶子林一直在观察于盼盼,看到她收起护士给的药,却把两粒黑呼呼的丸子放进了嘴里,不由得大急。

“是续骨丹和化於丹,比医院给的药效果好。”于盼盼知道瞒不过叶子林,也没打算瞒他,她看出叶子林目光纯正,不是奸佞之辈,是可交之人。

“哪里来了?”叶子林还是不放心。

“自己制的,你放心,已经试验过了的,不会有付作用。”于盼盼平静地回答。

“怎么试验的?”叶子林心想,她不会拿自己做试验吧。

“用鸡做的试验,前不久,家里的鸡被自行车撞断了腿,我把鸡腿接后喂了续骨丹,三天时间鸡腿就长好了,没有任何后遗症;其实我这病我自己就可以治,但因为是别人打的,不得不告诉我爸,我会制药别人都不知道,我也不想别人知道,请子林哥哥给我保密。”于盼盼听出了叶子林话语里的关心,只得细细解释。

“谢谢妹妹的信任,我一定给你保密,那我的病你能不能治?能不能让我早点站起来?”叶子林很兴奋,他是腿断了,郑医生说最少要躺三个月,现在听于盼盼说那只鸡腿只用了三天就好了,自己的腿骨虽然大些,如果吃那药肯定不会要三个月,另外于盼盼这些事连她爸都不知道却告诉了他,让他有一种被信任的感觉,不知不觉间两个人就亲近了许多,连称呼也由盼盼妹妹变成了妹妹。

“你就这么信任我?”于盼盼惊讶了,她只想叶子林不要干涉她,她可没想到把药给别人吃。

“当然,我看人很准的,你虽然年纪小但是个很稳妥的人,也是个惜命的人,绝对不会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也不会信口开河。”叶子林认真地说,于盼盼值得信任是他真真切切的感觉,他见到她时就感觉到这个于盼盼不平凡,作为侦察兵的他,感觉是非常灵敏的。

“既然你相信我,我休息一下再给你把把脉,看能不能用这个药。”看着那双真诚的眼睛,于盼盼实在是无力拒绝,再说多一个朋友也好,以后有事也可以找他帮点小忙。

于盼盼闭上眼睛很快就睡觉了,醒来后她的头很痛,也很疲劳,续骨丹里含有止痛的药物,吃了后很快就能镇痛,没有痛疼的困扰,就容易入睡了。

于盼盼从睡梦醒来已是两个小时后了,经过两个小时的休息,于盼盼不仅头部的痛疼减轻了,精神状态也好了很多。

“子林哥哥,我现在给你把脉。”于盼盼从热水瓶里倒了点水漱口洗脸洗手,搬个凳子坐到叶子林的床前。

“好,辛苦妹妹了。”叶子林欣喜地把手平放在床上,天知道这两个小时他多难熬,好不容易等到她醒了又是洗脸又是洗手的,洗的那个仔细,真让人心焦。

“子林哥哥,你不只腿受了伤,还受了不轻的内伤。”于盼盼皱着眉头说,她原来以为叶子林只是伤了腿,没想到内府也受了伤。

“我也觉得身上痛,但没查出什么,以为是肌肉受了伤,没有太重视。”叶子林也觉得不得劲,但军医院在全国都算顶好的医院,郑医生是医院里最好的医生,他都没查出来,只得做罢。

“你这是伤了经脉,西医是看不出来的,只能找中医。”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那我这病怎么办?”叶子林有点急了,他身上的痛疼这几天一点也没减轻,好象越来越痛了,有时还有麻麻的感觉。

“我当然知道了,你要知道,我的师父本来是御医,只不过因为得罪了小人才把他发配到于家坪大队,但也成全了我;至于你的病,吃点本姑娘的活络丹就行了。”于盼盼说的师父是确的其人的,是从帝都下放来的一个中医学教授,因为是被打倒的臭老九,人们都不愿意跟他接触,又年老体弱挣不了多少工分,分的那点粮食根本不够他吃,于盼盼看他可怜,经常把用弹弓打来的麻雀和钓来的鱼送给他吃,她们家就祖孙俩人,她手法又好,基本上每天都能打到麻雀,吃不了的给喜欢占便宜的大伯,还不如给那个年老体弱的老教授人,几个月后,老教授身体好了很多,就把一身的医术都教给了她,还让她悄悄地收集古玩字画,说乱世黄金,盛世古懂,这些东西以后会很值钱的,但绝对不能让别人知道,还告诉她怎样收藏,只是这个老教授在去年被他的儿子接回帝都去了,但一直都在跟于盼盼通信,于盼盼也真心实意地把他当成师父尊敬。

“妹妹,现在就给我吃吧。”叶子林听她说师出有名,更加信任她了,听说她能治自己的病,一扫刚才的低沉,伸手跟于盼盼要药吃。

“活络丹这我里没有,要家里才有,先给你吃续骨丹,治好腿再说吧。”于盼盼递了颗续骨丹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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