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期小红果介绍了“吴越文化”之“吴文化”,毗邻江苏的浙江一带,便是“越文化”的起源之地。

两种文化互相影响之下,又衍生出各自的文化特点。下面,小红果介绍“越文化”的同时,渗透“吴、越文化”之间的异同点,帮助果粉儿们了解“吴越文化”。

浙江——越文化



越文化是吴越文化的一支,起源并发祥于绍兴,包括宁绍平原另一端的宁波、浙东丘陵的舟山、台州和浙中金衢盆地上的金华。和邻近的吴文化相比,越文化具有一种本我的精神特质。

越地民俗

传统基因 越文化中最富于区域文化特色的一个部分,其间存留着古老百越习俗文化的传统基因。这不限于典籍上记载的古越人断发文身、凿齿锥髻、踞箕而坐乃至喜生食、善野音、重巫鬼之类的原始风情,也包括流传于后世的种种越地的民情、礼俗、衣食住行等生活方式及民间信仰。

勇悍气质 吴、越同属上古百越部落,故吴人的风俗习惯与越人相仿。但吴地为典型的“鱼米之乡”,经济富足,生活安定。越地经济、文化则主要是在山区与海岛之间展开的,“地狭民贫”之称到南宋年间因循未改,这就迫使越地居民致力于以斗争求生存,冒险开拓进取也远较吴人为习见。《越绝书》上记载着越王勾践的复仇事迹,民间传说里讲反抗斗争的故事甚多,再联系到铸剑、尚武的种种传统和近世秋瑾、鲁迅诸人的思想性格,则越人那种独具一格的勇悍气质当不难窥见。

《越绝书》

外向开拓 越人善于向外拓展,尤其是沿着海路外移,或北上山东、辽东、朝鲜半岛乃至日本,或南下闽、台、海南及东南亚,到处播散着越文化的印迹。以日本而言,我们过去多关注其接受中原华夏文明影响的一面,但那只是公元7世纪圣德太子主政以后的事,而在这之前很久,从日本形成的民俗文化来看,均不类于重礼乐文饰的华夏文明,反倒和江南越地民俗为近。

越地艺术

越地艺术和民俗稍有不同,在于它是中原华夏文明与南方百越文化相嫁接的产物,艺术形态上受华夏文明多方面的陶铸与熏染,距离百越文化原始、质朴的风貌已相当遥远。

崇尚自然 越地艺术文化在骨子里仍有其独特的精神气质,宗尚自然可说是它的一大特点,由此而体现出来的那种反朴归真的情趣,也还是同百越文化的基因有着血缘关系。

寄情山水 我国山水文学的传统正式形成于六朝,其肇端离不开越地山水。如山水诗派的创始人谢灵运,其诗兴得力于永嘉山水,此为人所共知。又如现存最早的山水赋有孙绰《天台山赋》,山水小品有吴均《与宋元思书》,均以越地山水为表现对象。山水画则在东晋顾恺之已见滥觞,画虽不存,而从顾恺之评论会稽山川之美,以“千岩竞秀,万壑争流,草木蒙笼其上,若云兴霞蔚”来作形容,亦可见其发兴之由。山水与越地艺术结下不解之缘,这个趋势一直保持到当今,充分显示了越文化寄情山水的个性。

《与宋元思书》

直抒性灵 性灵思潮的源头似可追溯至魏末嵇康,并于“竹林七贤”的交游活动中得到一定的反响。嵇康以后,郭璞的游仙诗里或杂有越地山水与性灵文化的影子,至东晋玄言诗潮,则整个越地笼罩着自然适性的言说宗旨。唐以后,文坛重心转移北上,但开元、天宝年间仍有“吴中四子”,其中的贺知章乃四明人,诗风清畅自然,不同于北方诗人。此外,如南宋时的“永嘉四灵”,反江西,倡晚唐,主性灵,影响及于全国;又如元末的杨维桢与王冕,明中叶以后的徐渭、张岱、王思任、陶望龄,直至清中叶的袁枚、赵翼和稍后的龚自珍等,均属性灵文学的大家。

永嘉四灵

返朴归真 山水、性灵之外,越地艺术的崇尚自然还有多种形态,像宋窑出产的青瓷、白瓷不同于“唐三彩”,越地园林的萧疏自然不同于颐和园的金碧辉煌或苏州园林的工巧精致,乃至宋元南戏的质朴通俗、明清山歌的泼辣大胆以及绍剧、婺剧的亢厉粗犷等,都在不同程度上显现着越艺返归自然的特性。

吴越先民同属上古百越的一个分支,故吴人的风俗习惯虽与越人相仿。其百越文化的基因不够显扬,越人则保留了较多的百越质朴、悍勇和开拓进取的心理特征,一种多少带有野性成分的精神气质,就如“义乌商人的精神”。

图片、文字来自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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